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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如此繁荣,经济总量居全球第一,何故贫困人口近四千万?

2023年,美国的GDP飙到27万亿美元,还是稳稳占据“世界第一”的位置。不过呢,国内有将近3790万人过着贫困线以下的生活。

这就是现实中那冷酷的一面,一个国家的经济能冲上天,可底层的人们还是过着难过的日子。问题并不在于有没有钱,而是钱都被谁给拿走了。

钱没少赚,分法出了问题

看账面的话,美国确实像个摇钱树,标普500的公司利润连续创出新高,富豪榜上的人个个都身家倍增。但工人的收入,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。1979到2023年,美国的劳动生产率上涨了三倍多,可普通工人的工资几乎没有什么变化。

过去二十年,美国的自动化技术发展得格外快,机器帮忙干活的成果,反倒都被老板们赚走了。疫情这三年,亿万富翁们的财富直线上升,可底层员工却丢了工作,房子也没了,真是两极分化得厉害。

财富的分布越来越像金字塔了。美联储的报告说,最有钱的那1%,掌控了全国差不多40%的财富,而底层50%的家庭,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存款。

皮凯蒂在《21世纪资本论》里讲得挺明白:要是资本的收入比工资增长快太多,社会迟早要闹出大乱子。

美国的税制表面上看起来公平,但实际上是“倒挂”的典型例子。资本利得税比工资所得税低,靠投资挣钱的富人,交的税反而比普通上班族少得多,特朗普那次税改更是让高收入人群的税率缩水不少。

ProPublica的调查揭示,美国最富的25个人在某些年份的实际税率居然低于1%。相比之下,靠工资过日子的普通人,却反倒成了稳定缴税的主要来源。

随着遗产税起点不断抬高,富人家的财产能够一代接一代地传承下去,而那些贫困家庭的孩子们,却还在为学贷烦恼。

拜登2024年的预算计划想要对资本利得税进行一些调整,可是在国会那儿难度挺大的,基本没啥进展。欧盟则开始要求跨国公司增加税务透明度,而美国这边还在为“捐款能不能抵税”这事争得面红耳赤。税收,原本是用来调节收入的工具,在美国早就变得不太像样了。

有书读,不代表能翻身

美国一直吹嘘自己推崇教育公平,实际上,精英教育早就被那些高收入家庭牢牢把持住了。在哈佛、耶鲁这些常青藤名校里,来自最富20%家庭的学生比例超过六成,而那些家庭底层出身、成绩还不错的孩子,却经常被卡在门外,难以进入。

传承录取嘛,就是父母是校友,孩子就能占点便宜。说到底,这更像是一场名利场的世袭,把底层人家的孩子甩得远远的。这个规矩,把低收入群体的上升通道堵得死死的,而最高法院2023年做出的平权判决,又让少数族裔的入学机会变得更难了。

就算进去大学了,学生们还未必买得起。各个学区的教育资源分布得不公平,富人住的地方,图书馆、操场、老师啥的都是一应俱全,穷人那边连空调都不一定有。而且,美国学区房的价格跟学校的教学水平紧紧相关联,房价的高低意味着孩子未来的起点。

想就业,不代表能靠它生活

美国的就业市场看似忙碌,实际上问题挺严重,结构性缺陷不少。越来越多的职位变成了零散的零工,没有正式合同、没有社会保障、也没有养老保险。像送餐员、网约车司机、平台接单的工人,看着挺自由,其实每天都得在算法的安排下拼命干。

亚马逊等大公司推动的工会运动总是碰壁,劳工的议价能力也逐渐走弱。经济政策研究所说,工会比例一降,工资涨幅就跟着变得没那么有力。在一些州,居然还搞出了所谓的工作自由法,打击了员工集体谈判的权利。

德国推行的劳资共享决策体系,工人可以参与公司关键决策的制定,反观美国,连最基础的工会权益都难以得到保障。

职业准入门槛高,培训资源也少,导致很多底层工人根本没有换工作的可能。在自由市场的表象下,其实社会流动性被堵得死死的。

美国的政治看起来是为全民服务,但实际上更像是利益集团的比拼场。制药行业每年投几亿美元去游说国会,药价居高不下也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
金融监管的调整这阵子在华尔街那儿遭遇不少阻碍,Dodd-Frank法案的落实不到位,反倒成了最佳证明。

高收入人群的政策期待实现的可能性明显高于普通百姓,美国的政策制定更像是富豪们的游戏。政治捐款创下新高,2024年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的投入已经突破十亿美元。最高法院“公民联盟案”之后,金钱政治变得完全合法,选票的价值被资本的大淘洗几乎冲淡了。

竞选资金的改革几乎陷入停滞,真正站在底层的议员往往资源不足、发声有限。结果嘛,政策越做越多,但贫困却不断加剧,这反映出治理体系在代表性和公平性上出了根本性的问题。

福利政策拼图太碎,拼不出保障

美国虽有福利制度,但像拼图一样零散,医疗补助也未能覆盖全部人群,带薪休假制度到现在还没有联邦层面统一规定。OECD的比较数据显示,美国在社会福利方面的投入比例远低于多数发达国家。

州与州之间的福利差距挺大的,蓝州一般都比较大方,而红州更倾向于强调自我努力。最低工资好多年没涨,物价飞涨,生活压力变得越来越大。等到儿童税收抵免的优惠结束后,几百万家庭又重新陷入难关。

欧洲的社会市场经济体系给人家提供了另一种做法,但美国一直没能迈出根本性改造的第一步。美国的福利制度在构架上更像是胡乱拼凑,既没效率又不公平。

增长归增长,社会公平另一码事

战后几十年间,美国经历了一个叫做“大压缩”的时期,那段时间收入差距变得不那么明显,社会流动性也挺强,底层的人还可以往上爬,找机会改变命运。

自80年代起,新自由主义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,市场至上的观念逐渐取代了政府的责任感,导致越穷越难翻身成了稀松平常的事。

去年,美国的一些州开始试行基本收入方案,初步结果显示,低收入人群的生活水平有了明显提升,不过规模还不算大,难以改变整体的局势。世界银行最新的报告里也提到,美国在发达国家中贫困率算挺高的,算是位列前列。

增长并非什么灵丹妙药,特别是在分配不均和机会固化的情况下,就算GDP再高也难以弥合社会的裂痕。关键不在于有没有钱,而在于到底由谁来决定这些资金流向哪里。

美国当前的状况告诉咱们,即使是世界第一大经济体,也免不了出现像第三世界那样的贫困问题。真正值得深思的是,美国自身的制度到底出了啥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