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国空军中校格兰特·乔治利斯把文件重重摔在桌上，办公室里顿时鸦雀无声。

这份取消E-7预警机项目的决定书，在他看来简直就是自废武功。

"这帮人是不是疯了？"他咬着后槽牙低声嘟囔，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桌面，"拿卫星跟中国玩空战？这不是找死吗？"

预警机这玩意儿可不是什么花架子。E-7作为E-3的接班人，装备了最新款相控阵雷达，探测范围能达到400多公里，还能同时指挥二十多架战机。中国那边空警-500早就用上数字化阵列雷达了，美军要是连E-7都不要，这仗还怎么打？乔治利斯想起去年演习时，E-3那老古董动不动就死机，机组成员都管它叫"老爷车"。

五角大楼那帮技术狂魔整天嚷嚷着要用卫星替代预警机，说什么AMTI系统才是未来。可现实是卫星传回来的情报得先绕地球转一圈，等分析完黄花菜都凉了。中国那边反卫星导弹可不是吃素的，去年试射直接打掉一颗退役卫星，精准得跟手术刀似的。真要打起来，美军卫星被敲掉几颗，剩下的估计连自家飞机在哪都找不着。

"你们当这是打电子游戏呢？按个键就能赢？"乔治利斯在内部会议上直接开怼。他掏出手机划拉出几张照片，都是中国空警-500在南海活动的监控画面。"看看人家这配置，24架空警-500随时待命，配合歼-20隐身战机，地面还有反隐身雷达网。咱们拿什么跟人玩？靠那几颗动不动就失联的卫星？"

会议室里有人小声嘀咕，说卫星技术发展快，再过几年就能实现全球实时监控。乔治利斯差点气笑："再过几年？等你们技术成熟了，太平洋都改姓中了！"他想起上世纪90年代那个"科曼奇"直升机项目，烧了80亿美金最后连个影都没见着。现在这出戏码，活脱脱就是历史重演。

数据不会骗人。中国预警机部队这些年跟下饺子似的，空警-2000、空警-500、空警-600轮番上阵，最新型号据说连隐身战机都能在300公里外发现。反观美军，31架E-3预警机平均机龄超过35年，雷达技术还停留在冷战时期。好不容易盼来个E-7，结果项目说砍就砍，换谁都得急眼。

更糟心的是北约盟友的反应。英国、澳大利亚本来都打算跟着买E-7，现在美国自己先撂挑子，搞得盟友们进退两难。有个英国同行私下跟乔治利斯吐槽："你们美国人这是要带着大伙儿一起跳火坑啊？"这话说得难听，可理儿就是这么个理儿。

乔治利斯翻出份作战推演报告，上面白纸黑字写着：在西太平洋战场，失去预警机支援的美军战机生存率会暴跌60%。这不是危言耸听，现代空战讲究的就是先敌发现、先敌开火。中国那边预警机、无人机、卫星组成了天罗地网，美军要是光靠卫星撑场面，怕是连对手在哪都摸不着。

技术部门的工程师偷偷告诉他，那个被寄予厚望的AMTI系统现在连最基本的抗干扰测试都没通过。有次演习时遇到强电磁干扰，整个系统直接宕机两小时。乔治利斯听得直摇头："打仗不是搞科研，敌人可不会等你把bug修好。"

想起去年在珍珠港的那场联合演习，日本自卫队的预警机指挥官酒过三巡说了句大实话："没有预警机的空军，就像没带脑子的拳击手。"当时大伙儿还当笑话听，现在想想真是至理名言。中国军方显然深谙此道，他们的预警机部队规模已经是亚太地区最大，训练强度更是高得吓人。

办公室窗外，一架E-3预警机正缓缓滑向跑道。乔治利斯望着这个服役了四十多年的老伙计，突然觉得它像极了现在的美军——看似威风凛凛，实则外强中干。取消E-7项目的决定已经不可挽回，他现在只希望那帮坐在五角大楼里的老爷们，将来别为今天的决定后悔得捶胸顿足。

空军基地的广播里正在播放日常训练通知，乔治利斯抓起帽子往外走。经过简报室时，他听见几个年轻飞行员在讨论新战术，有人说了句："没有预警机支援，咱们就跟瞎子似的。"这话飘进耳朵里，让他脚步顿了一下。是啊，现代空战打得就是体系对抗，单靠几件先进武器根本玩不转。中国军方这些年拼命补短板，美军倒好，主动把长板给锯了。

走到停机坪，地勤人员正在给F-35做维护。这款号称"全能"的战机确实先进，可再好的战机也得有人指挥。乔治利斯突然想起个老笑话：给你世界上最快的跑车，但不给导航，最后只能绕着停车场转圈。现在的美军，可不就是这辆没导航的跑车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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